2019年3月4日 星期一

窒息遊戲﹝三﹞


『醫生,他怎麼樣了?』在急診室外,焦急守侯的夜,看見為烈做診療的醫生一出來,就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,『他的腎衰竭已經很嚴重了,必須馬上換腎,不然…』醫生無奈地搖著頭,之後他又說了些什麼,夜全然聽不見了,他變的茫然空洞的眼裡,只有一個目地,就是馬上去見烈,去見那個被自己傷害至此的愛人;雖然注射了鎮定劑,但此時躺在病床上的烈並不安穩,英挺的眉緊緊地皺起,帶上氧氣罩的口鼻,依然呼吸沉重,夜愣愣地在床邊站了會,這才坐了下來,拿過烈的左手,輕輕握在手裡,那掌心還留有自己施加到烈身上的傷痕。

『振作點,烈…』握著烈已經消瘦得骨節突出的手,夜的淚水又開始肆意,他從沒想過,自己會為一個男人流這麼多淚,但是他卻不能不為烈流,他要死了啊,這個自己說過要愛一輩子的男人,是被自己活活折磨到這一步的啊,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,還叫人來輪流侮辱他,甚至為了瀉恨,竟然讓烈失去工作不說,也失去了做人的尊嚴…是自己,把烈逼上絕路的。

烈要死了,該怎麼辦,現在該怎麼辦…自己明明不想失去他的,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地折磨想逃離開自己的烈,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心痛難過;在這種情況下,夜不敢轉院,他抱著漸漸又開始昏迷的烈躺回床上,現在他只能盡力為拯救,這個被他摧殘到如此地步的人,而努力了;之後幾天,烈都一直都神智不太清醒,夜也只能守在他旁邊送水餵飯,一天傍晚夜從外面買了些東西回醫院,一推開門,卻看到幾個人在屋裡,其中一個男人站在烈的床邊。

那是個有著一頭長長黑髮的男人,他給人的感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,一陣疾風,淩厲而飄逸,他沒去管在一旁詫異不已的夜,而是走到了病床上的烈身邊,看著那張憔悴的臉,既是心痛又是憤怒。

『你他媽幹的好事?』一個耳光很快就打了過來,夜沒有躲得開…他同樣憤恨的看著這個男人,剛要大罵,卻被風捏全了下巴,只能嗚嗚做聲,風冷笑著看了眼夜,吩咐屬下去叫醫生進來看護烈,同時也叫屬下把夜“打包”帶出去,他要為烈報仇!

既然老大說要打包,夜還真的被打了包,他的手腳都用醫院裡的藥用繃帶,捆綁得牢牢的,嘴裡被人塞滿了紗布不說,還替他戴上口罩防止他吐出來,整個身子被一床單嚴實地裹起來後,幾道繃帶又分別紮緊了他的腳踝、雙膝、腰部、胸口以及頸部,他完全打包在被單裡,因為口鼻受阻,夜艱難地呼吸著,不斷在地上掙扎扭動,可這只招來一頓猛踢。

『烈,你好好休息,我明天來看你。』風吻了吻烈,向屬下揮了揮手,夜隨即被抬上一座推車,又覆上一曾被單後,他被簇擁著推了出去,身邊的人不時地壓制住他的身體,這使他根本就無法動彈,只能在眾目睽睽下被帶出了醫院。

“嗚…嗚…”夜似乎並不死心就這麼被綁架,他不停地嗚咽悶喊著,希望有人能伸出援手,可是沒誰敢去得罪風這夥人,他被從手推車上拽了下來,很快被扔進了一輛車裡,車門關上的刹那,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,而自己施加給烈的恐懼,恐怕比這個更為甚之,他絕望地不再掙扎,躺在車底下,隨著風一夥坐進車來,幾雙大腳也踩了上來,他們甚至把鞋脫掉,把臭襪腳踏在夜的面上,因為繃帶的阻礙,夜本已呼吸困難,用力的呼吸著,現在吸的都是酸臭味,卻已不在乎了,有的故意踩他突起的分身部位,有的則踩他的腰,而風看著那張被包裹在被單下不停扭動的頭,更是不留情地踩了上去。

“嗚…”夜痛苦地呻吟著,他的脖子被人踩住了,而且踩住他的人越來越用力,使他慢慢不能呼吸,『痛苦嗎?!你把烈整成那樣!我不會放過你的!』最後一腳,風本想踩斷夜的脖子,可是卻冷笑著卸了幾分力,等腳下的人昏厥過去後,他才點上一支煙,排解思緒。

回到自己那所豪華公寓後,風看著被拖出來的夜,冷笑著狠踹了一腳,看到對方開始蠕動身體後,這才吩咐人把夜,帶進了自己專門用來審訊對手或者叛徒的地下室,而他看到派出的人,從夜家裡搜出的SM工具後,更是勃然大怒,這個混蛋,就是用這些東西,把烈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嗎?!

夜從捆綁得緊緊的被單中釋放出來時,他的口鼻附近都染上了唾液和分泌物,沒有人去理會昏迷中的他,他們七手八腳地解開了繃帶,取而帶之用皮帶把他綁到了一張寬大可以活動的刑床上,剛把夜固定後,風就走了進來,手裡還提著一大串SM用具,他看了看其中的一個皮套,扔了過去。

『把他那東西套起來。』就像之前對待烈一樣,夜的分身,被自己買來的皮套嚴絲合縫地套了起來,一根鐵環緊鎖住他的根部,為了達到更痛苦的地步,風把平時做愛時用的催情藥,倒進了夜剛被取出的紗布,就掙扎著要呼吸的嘴裡,然後把手中的一個陽具口塞,堵進了夜的口中;這時,被異物塞口,又感到性欲漸旺的夜終於睜開了眼,他的手腳都被大分著捆綁在一張鐵床的四走,腰間頸部也扣上了皮扣,而自己的分身更是被人從西褲里弄了出來,此時正淫蘼地高昂著,微微揚起頭,他看到了分身上的皮套,那是折磨過烈的東西,現在又回到他身上,正不知道是不是報應。

一聲銳響,只見風拿了一根皮鞭,在空中抽中了一下,又在水桶裡蘸滿了水,慢慢地逼近驚恐不安的夜,獰笑著舉起了鞭子,接著地下室裡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聲,直到最後衰弱下去;夜滿身是血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無力地擺著頭,他連求饒的機會也沒有,就像他當初絲毫不給烈機會一樣。而之前風用給他的催情藥也發揮到了極致,他的分身高昂挺立卻難以發洩,偶爾還會挨到風特意打上去的鞭子,這不啻是種地獄似的折磨。

『你是不是覺得很痛苦?』風說著話,又是一鞭子,夜無力地哼了一聲,目光氤氳起來,『可是你又是怎麼折磨烈的!我饒不了你!』發狂地揮著手裡的鞭子,風的眼睛不知是因為憤怒,還是因為悲傷而發紅,他麻木地抽打著夜的軀體,思維也麻木起來了!而夜慢慢開始放棄了掙扎與反抗,的確…他已經沒有辦法原諒自己的所為,但是他真的是愛烈才會失去理智地折磨他的啊…他悲鳴般嗚咽了一聲,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。

『用鹽水淋!弄醒了,繼續折磨,這些SM用具全給他用上!我要讓這個混蛋知道被人折磨的滋味是什麼!』風憤憤地丟開了皮鞭,坐到了一邊,看著手下拿準備好的濃鹽水,潑在夜的身上,看著夜的痙攣,冷笑了起來,不夠,完全不夠!只要想到烈現在是什麼狀況,風就知道不好好折磨這個人,不足以為烈報仇。

有人首先看到那個電擊器,他們走過去,解開了夜分身上的皮套,因為催情藥和按摩棒的刺激,夜的鈴口早就流出了晶瑩的液體,充血小口一翕一動地顫抖著,看上去異常淫蕩,欲望被壓制的感覺,讓夜的分身已經快到極限!風的手下嘿嘿一笑,把長針插了進去,夜難受地悶哼起來,他現在終於知道了,烈當時被自己折磨時所要忍受的那種劇烈痛苦!長針一進去,電流也導了進來,夜開始痙攣,同時他深受刺激的分身,竟慢慢地淌出濁白,他不斷地呻吟著,口塞把他的嘴塞得滿滿的,把一切呻吟都變成了無力的喘息,最後夜又昏了過去…

風冷漠地看著那張痛苦得扭曲的臉,叫手下人住了手,然後他看到那堆SM器具中的窒息用頭套,他親自走過去取下了夜的口塞,接著把頭套給夜戴上,拉緊腦後的束縛帶著後,風冷笑著看了眼,正張著嘴喘氣的夜,硬把最後的出氣孔,他的嘴給塞上了!夜沒命地又掙扎了起來,窒息的痛苦,正帶著興奮撞擊他的頭腦,而他的分身竟在窒息中高高挺立起來,這讓周圍的人都覺得即可怕又驚奇,風也感到了自己的激動,他拉下褲子壓到了夜的身上,拔出那根血跡斑斑的按摩棒後將自己的灼熱分身塞了進去。

夜掙扎得厲害了,除了缺氧之外,他不想被這個自己憎恨的人觸碰身體,可是固定他的皮繩,讓他漸漸虛弱的掙扎完全壓制了下去,他無法呼吸,最後只剩肌體突然地抖動,旁邊有人在風的示意上,取出了夜嘴裡的口塞,讓他緩上幾口,然後又把口塞按緊在他嘴上,風兇猛地抽動著自己的分身,直到全部發洩在夜的體內,才心滿意足地下來。

『今天就到這裡,好好看著他,別弄死了。』之後,被缺氧折磨得昏迷的夜,再沒被人弄醒了,他沉沉地墜入一場無盡的惡夢和悔恨裡。

在衛生間沖洗著身體的風,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,但是他發現自己,竟然被那個混蛋男人挑起了興奮,的確夜有一張精緻卻冷漠的臉很吸引人,但是他對烈的所做所為,是自己絕對不可以原諒的!知道烈跟著自己不會幸福,所以才選擇放手,但是捨不得,終究還是捨不得,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再去找烈,可是不管自己怎樣懇求威逼,烈卻仍死心眼地不願再回到自己身邊,他寧可留在這樣一個禽獸的身邊,要不是自己一直叫人監視著烈的行蹤,或許連他死了都沒人會過問!

『烈,你這個傻瓜!』風的淚水和著淋浴的水,順著臉頰流了下來,原來以為自己放手可以真正給烈幸福,但是卻沒想到他會如此遭難…

經過幾天的搶救之後,烈的病情終於穩定了下來,他虛弱地睜開眼,卻意想不到地看到了風,正溫柔地守在自己身邊,『風哥?怎麼是你…』

『現在別說這些,你一定要安心養病,我已經吩咐醫院一定要救你的,你放心吧。』風握起烈的手,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,以往作為老大的冷酷,在這一刻蕩然無存,烈苦笑了一下,閉上眼,要不是因為和風的誤會,自己也不會被夜折磨到這地步,可是,夜呢?烈突然有些擔憂地睜開了眼,風看出了他的擔心,只是朗聲笑了笑說:『現在沒人會再傷害你,那個叫夜的混蛋已經被我趕走了。』

烈聽到這句話後眼裡不免多出一絲黯然,在夜送自己來醫院的時候,滑落自夜臉頰的淚水,似乎已經敲痛了自己的心,自己終究還是放下他…

夜仍被固定在那張床上,密閉的頭套已經拿了下來,有人往他嘴裡灌了一些稀飯,他順從地咽了下去,因為他現在絕對需要體力來對抗風的暴虐,他不甘心被束縛在這裡,更不甘心被風這個混蛋侮辱折磨,要不是那個混蛋自己原本和烈好好地一起生活的,可是…現在…不知道烈好些沒有,想必風那混蛋會照顧好他吧,那個口口聲聲說愛烈,卻和自己一樣傷害他的混蛋。

快到下午的時候,鐵門又被打開了,風帶著幾個醫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,他冷冷地瞥了眼綁在鐵床上的夜,轉身吩咐起那幾個醫生,『你們看著把他怎麼捆綁封閉好,我要把他弄到沙發裡去。』什麼?!捆綁封閉!夜一聽這話緊張地掙扎了起來,嘴裡不斷地大罵:『你這個混蛋想對我做什麼?!』

可是夜剛罵出口,就有人拿出一條浸了麻醉劑的毛巾,捂到了他的口鼻上,一陣刺激的氣味,讓夜感到自己的力氣正在逐漸流失,漸漸地,他的身體無法再動彈了,連舌頭也麻木了起來…風站到了一邊,冷酷地看著夜那張漂亮的臉,露出了殘忍的微笑,他已經想到了送烈一個禮物的好方法。

那些醫生打扮的人,很快行動了起來,首先為他穿上了一件厚達5mm的貼身全包橡膠衣為他穿上,只有露出了他的分身,穿上的一刻,夜已感到全身的壓迫感,有人再拿出一大卷的長保鮮膜,開始纏裹夜被橡膠衣包得嚴密的身體,夜的手腳很快就被保鮮膜全部裹上了,只留出分身部分還在外面,這時有人拿出了藥用繃帶,開始很是仔細地纏起夜的分身,每一下纏繞都非常緊,這樣可以完全包裹他的分身,同時阻止他的勃起行為,夜含混地罵著,卻又只能絕望地任由他們折磨自己,當夜的分身被包裹得只剩下鈴口露在外面時,有人開始往他的莖道裡塞進一根導管,導管的另一頭連著一個塑膠口袋,看來是給他導尿用的,纏完夜的全身後,醫生們立即用膠布將介面封了起來,然後再用藥用繃帶,把他的身體又緊纏了一次,這樣即使夜恢復了行動能力,也絕對掙扎不開層層束縛。

看著那些醫生開始向自己頭部走來,夜很清楚他們會做些什麼,他惡狠狠地盯著風,嘴裡輕聲咒駡著,一位醫生拿出了紗布和吸水藥棉,卻突然被風阻止,他看了看身邊的一個打手,示意他脫下他的長靴,這是炎夏,卻因為這個打手的腳汗特別多,腳味自然重,為了不要出現尷尬事件,就長年的穿靴子,把腳包在褲管之內,當他一脫下靴子,大家都掩著口鼻,風示意他脫下襪子,交給醫生們說:『用這個塞他的口!』

夜雖然渾身無力,這刻卻用盡僅有的力氣,不願張嘴合作,他們不得不強制捏住他的鼻孔,迫使夜張開嘴之後,把臭襪子慢慢用力的塞進去,他們塞得很慢也很細心,為的是要填滿夜的口腔,終於一對臭襪都塞了進去,堵住夜的大部分口腔後,他們再用吸水藥棉小心地塞滿了其餘的部分;然後一根四指寬的藥用繃帶捂住了夜掙扎著想吐的嘴,風走過來滿意地看著被密封堵嘴的夜,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,昨天這個男人在窒息裡的掙扎已經深深地打動了他。

『讓他再難受點的好。』風這麼說了聲,立即就有人會意地又脫下自己的臭襪子,把夜的鼻也捂了起來,接著一根藥用繃帶又蒙上了夜的雙眼,最後替他帶上的一個皮頭套,他已經被臭襪、紗布和繃帶緊綁的頭部,進入了一個更為緊窒的空間,鼻孔雖然露在外面但隔了層臭襪子呼吸卻讓他非常難受,現在夜正進入到一種呼吸到了極限的世界裡,他使勁地翕動著鼻翼,但是空氣仍是有限,最後當他的耳朵被耳塞塞上時,夜只能放棄了任何反抗,任命地讓人將他抬了出去。

夜很快就被抬進了風的臥室裡,臥室的一邊有一張大約兩米長的皮沙發,抬著夜的人,將他放到地上後,立即走到沙發邊掀起了沙發的長坐墊,立時一個人形凹槽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,當夜被放進那個人形凹槽後,有人將固定在凹槽的裡的金屬帶拉上,束縛住夜的頸部、腰部和腿部,坐墊又被人安了回去,沙發的填充物現在就變成了夜,只不過在蓋住夜頭部的坐墊部分有一個中空部分,這樣才使他勉強可以呼吸,不至於被憋死。

風親自合上了夜頭部的坐墊後,看著又恢復了原形的沙發親自坐了下去,原本就被幾層束縛折磨得不堪忍受的夜,現在又被關進一個幾乎密封的場所,還得承受加到自己身上的風的體重,他不由得覺得痛苦難當,他想用呻吟來緩解自己的痛苦,但是被臭襪和吸水藥棉填塞滿的嘴,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,特別是吸水藥棉已經吸入了他的唾液膨脹開了,更把他嘴裡的空間堵得絲毫無縫。

鼻孔上覆著的臭襪子阻止了他發出的鼻音同時,還被他的汗和分泌物弄得有些濕了,而這樣夜唯一的呼吸途徑也變得岌岌可危,使勁呼吸了幾下之後,夜慢慢恢復了平靜,在這個沒有觸覺、沒有視覺、沒有味覺、沒有聽覺,甚至連呼吸也被限制的空間裡,他只能平靜下來,過度的掙扎,將會讓他最終死於窒息。

果然,他恢復了緩慢而有規律的吸氣和呼氣之後,那種不安和窒悶感,變得不再那麼強烈了,可是餘下的嗅覺,令他感受到臭襪味道的濃烈,但是同時他感到了下身傳來的異樣灼熱,被繃帶綁得緊緊的分身,開始因為這種半昏迷和輕微的中毒狀態產生了劇烈的快感,一股熱流最後順著導尿管緩緩地流進了旁邊的塑膠袋裡,夜羞恥地知道自己竟在這種境況下射精了…

有了風的資助,烈的腎源很快找到了,在烈要做手術之前的一個星期,風去了醫院看望烈,床上的人,紅髮依然熾烈,可是紅髮下的原本英氣勃發的面容,卻非常憔悴,深含著憂鬱,烈沒想到自己能逃過這一次,雖然活著對自己而言,也是一種痛苦,可是能活下去,還是那麼得讓人充滿了希望。

『手術完了以後,就搬到我這兒來和我一起住,到時候我還要送你一個好東西。』風神秘地對烈笑了笑,輕撫起他的頭髮,繞在指間,聽了風的話,烈憂鬱地閉上了眼…如果可以,他已經不想再和任何人發生關係了,他累了…

夜在沙發裡呆了一天一夜之後,才被人從沙發裡抬了出來,稍稍能動,夜就不忘記反抗,但是他的所有反抗,卻在雙層的緊縛下變成了可笑的蠕動,看著不老實的夜,有人走上去一腳踏住了他的分身,夜立刻痛得像只大蝦似的想弓起身子,無奈被綁得太緊,他最後只能可憐地擺動著腿部來逃脫踩踏。

兩個大漢走上來一個壓住夜的腳,一個壓住了夜的肩,然後前天捆綁他的幾個醫生裝扮的人又走了進來,他們首先取下了夜頭部包裹著頭套和層層繃帶,覆蓋在鼻部的臭襪子取了下來後,夜總算能暢快地呼吸一會了,他貪婪的呼吸著,嘴裡卻因為被臭襪和吸水藥棉,填得滿滿的只能嗚嗚作聲,所以即使取了綁在嘴上的的繃帶夜一時還是吐不出來。

醫生看到這情況,立即用開口嵌,撐開了夜的嘴,用鑷子小心地把臭襪和吸水藥棉全夾了出來;隨後,他們往夜的口腔裡噴了消毒劑,仔細用棉簽幫他擦拭了整個口腔後,才取出了開口嵌,因為嘴被撐開的時間太久,夜的雙顎都麻木了,看到這種情況後,其中一個醫生不得不親自幫他做起按摩,等到夜的嘴可以自己開合後,他們才拿出配製好的食物餵到夜的嘴裡,夜雖然非常不滿被這樣捆綁束縛,但他看到了周圍站著的全是風的人,自知反抗根本沒用,何況他也反抗不了。

夜吞下了有限的食物和水,眼神卻始終憤恨地盯著周邊的人,站在夜身後的兩個醫生,看到夜吃完了他們所配製的食物後,互相點了點頭,然後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根蘸了麻醉劑的毛巾,冷不防地捂到了夜的口鼻上,直到夜失去大部分意識後,他們才開始拆他身上的束縛,不過也只是拆了外面那層繃帶,最裡面的保鮮帶和橡膠衣,仍保留著緊貼著夜的身體。

夜的身體隨即被人熟練地翻了過去,然後有人在他肛門處的保鮮膜挖開了口,拉開橡膠衣於肛門位置的拉鏈,將一根導管塞了進去,導管進去後甘油也慢慢地流進了夜的身體,逐漸將他的腹部漲大到極限,然後才是停止灌輸甘油,讓夜排泄;如此三次之後,夜終於只能排出純淨的甘油了,那些醫生滿意地點了點頭,又開始從頭、不厭其煩地,將繃帶纏回了夜的每一處。

意識殘留的夜,虛弱地看著身邊得意而笑的人,無奈地罵著無恥二字,可是很快他的話語權又被再次剝奪了,新的臭襪、吸水藥棉又塞回了他的嘴裡,這次醫生們用了強力膠布來封夜的唇,一大塊膠布穩穩地封住夜的唇後,被人細心地壓平,保留出了夜完美的唇形;夜無聲的憤怒現在只能透露在眼裡,可是很快繃帶又緊纏住了他的眼奪走了他的視覺,看著夜翕動著的鼻翼,受到風吩咐的醫生們,特別拿出了一只奇臭無比的臭襪子墊到他的鼻上,再用繃帶纏穩固定,這樣就使夜的呼吸有著特別的“香”味,又不但受到最大限度的壓制還可以防止鼻音,而當他躺回沙發下時,整個房間會安靜地什麼也聽不到。

耳塞、頭套最後依舊罩回了夜的頭上,他的一切感覺變得更加模糊了,麻醉劑的效力也發揮到了最大,夜完全失去知覺後,被抬回了沙發的凹槽裡被金屬帶鎖住,蓋上沙發墊,所有人都長舒了一口氣,因為他們的老大已經吩咐了,以後每天都要這麼折磨這個男人。

終於,烈從醫院回來了,風一直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,手術做的很成功,本該再在醫院休息一段時間的烈,卻堅持要出院,『慢點,我可不想你又進醫院了。』風一邊扶著烈,一邊笑著開起了玩笑,雖然還有些虛弱,但烈也絕不是虛弱到連路都走不了,他在醫院裡已經呆了兩個月,要是再住下去,他才是真的會病。

兩人一路進了別墅,風看著守在臥室門外的手下,使了個眼色,『一切正常,老大。』負責看管夜的人立即走近風,貼在他耳邊回覆道,自從風將夜綁架到自己的別墅後,一直將對方囚禁在臥室裡,他等的就是烈出院的時候,能夠把這個殘酷折磨烈的男人,送給他做報復的禮物;風轉過頭,看著烈,笑了起來,『烈,我要送你件禮物,祝賀你康復。』

風哥,我已經欠你太多,你別送我東西了。』

『這東西,你一定得收下。』風笑著打開了門,烈往裡面望去,只是一間普通的臥室而已,並沒有特別的禮物在裡面,他搞不清楚風到底在想什麼,只是傻傻的看著他,只見風走到了沙發面前,把沙發的長坐墊一下推開了,烈吃驚的發現裡面竟有一個人形的東西,他起初以為是什麼模型,可是走近一看,這個“模型”居然在輕輕地蠕動著,只是無法發出任何聲音,也無法看到任何肌膚,除了小腹下那根被繃帶纏住的分身,正通過一根導管緩緩地外送著一些黃色的液體。

『這!這是什麼?!』難道這就是風口裡的禮物,烈大驚失色地睜大了眼,『把他的頭套拿下來,讓烈看看。』風沒直接回答烈的疑問,只是叫人把夜抬了出來,放在地上,風的手下立即七手八腳地,把已經被折磨得無法反抗的夜,抬了出來,並開始一步步取下他頭部的包裹物,直到把繃帶全解了下來之後,烈才看清楚了。

這個人是夜,雖然瘦了很多,而且嘴仍被膠帶封得緊緊的,但是從那雙微微睜開,帶著夜的眼神,他仍認出了對方,夜最開始以為是每天例行的折磨開始了,可是當蒙眼的繃帶一取掉,他恍惚間就看到了那頭想念不已的紅髮,以及那張想念不已的面容!不是做夢,真的是烈!夜笑了,似乎忘了自己所受的一切折磨,只要烈活著就好,突然夜猛哼著,並蜷起了身體,因為風看到他居然對烈眼含笑意,那種憎恨的感情又湧了起來,他毫不客氣地一腳踏在夜的分身上,狠命地碾動起來。

“嗚…嗚…”夜痛苦的呻吟著,身體卻沒力氣再掙扎了,他不想讓烈看到自己現在的慘狀,但是卻沒有辦法,他只好閉上眼,重重地喘息著,直到聽到烈發出淒慘地吼叫。

『風哥,風哥,別這樣,別這樣!別這樣折磨他啊!』風被烈激動的樣子嚇到了,隨即,他冷冷地笑了,腳下也不再用力,他覺得自己突然很傻的說:『烈,你忘了是誰差點把你折磨死的嗎?你忘了這個畜生是怎麼對你的嗎?難道你還愛他?!』烈聽了風的責問,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,只是突然跪了下去,他仰頭看著風,淚水開始往下落,『風哥,我沒忘,我都沒忘;現在的我早就是個又髒又下賤的東西了,我誰都不敢再愛,也不值得再被任何人愛,所以,你不值得為了我再弄髒你的手,放了他吧,我謝謝你了,真的。』

烈一邊說一邊流淚,他沒有看一眼身邊躺著的夜,但是心裡卻一陣陣地抽痛,聽到烈的話,夜突然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聲地嘶吼,他淚流滿面,無法原諒自己,現在他真想風殺了他,用最殘忍的方法在烈的面前殺了他。

『好,你既然這麼重感情,我就放了他!烈,風哥,只是替你不值啊,你一直深愛著他,我多次求你來我的身邊,你都斷然拒絕,可是…最後…他…』風再也不想說什麼了,只有把烈扶了起來,看了眼躺在地上不停掙扎嗚咽哭喊著的夜,大聲地罵到:『你這個畜生!烈是怎麼對你!你又怎麼對他的!以後我不准你再騷擾烈,不然我非把你剁成肉醬!把他扔出去,讓他滾!』

真相總是令人心痛的,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,和朋友告訴的,竟然是兩個故事,他已不理會那個真那個假了,剛才的一幕,令他雖生如死了,他不再掙扎,他知道自己真的配不起烈,也再愛不了烈,現在的他,腦裡只是一片空白…

而烈在後面看著夜被人抬了起來,憂鬱的面容顯得更加悲戚了,他低了頭,笑了起來,他想,這一切終於結束了,愛情也結束了,一早就結束了…

風看著他,不知道該怎麼安慰,烈背過身子,坐到了床邊,捂著臉,開始抽泣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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