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3月26日 星期二

濤哥受難記


『濤哥,不好了,小天被八中阿強他們綁走了。』

『怎麼個情況?』正在足球場上狂踢03級的我,被突然拽下來,渾身汗淋淋上氣不接下接地問,小天帶著阿宏他們四個中午去十八中打架,就沒回來,據說被他們捉了,還找了個麵包車給拉走了。

『逼操的,走!』連衣服也沒顧上去換,帶著報信的三個哥們兒,跑出校園,今天是校園杯預賽,我們穿紅,就不是什麼好兆頭!打了輛車,直奔東郊橡膠廠而去,我知道他們一定在那裡,那是十八中那個學生幫會修理人的地方,阿強的爸是開橡膠廠的,資產不下一億,不就是有錢嗎,收攏了那麼多混混到處欺負人。

轉眼到了,荒涼的東郊,就橡膠廠一大片,直接到了B3,狂拍鐵門。

『阿強,給我出來。』半響鐵門才咣當一響,開了條逢。『呵,濤哥,怎麼到這兒來了?』一個小囉囉。『少廢話,你們是不是把小天弄這兒來了?!』

『沒錯兒,他不夠乖,讓強哥叫來聊聊!』

『讓我進去。』

『請!』我進了廠房,好大的一座,拐過一組集裝箱,赫然看到小天被扒光上衣,被白襪子堵著嘴吊在正中,周圍是十八中十幾個穿著黑色校服的學生,佑不到的是,十七歲的小天,竟有如此優美的肌肉線條,修長的腿,一隻腳光著,一隻腳還穿著他過生日時,我送給他的那雙喬丹鞋,另一隻掛在他的胸前;小天的頭低垂著,身上已是鞭痕累累。

地上,兩根鐵柱上,分別反綁著阿康和小亮,他們是小天的死黨,此時同樣光著膀子,嘴裡塞著襪子,只剩下怒目圓睜喘粗氣的份兒了,大麻繩牢牢的捆著他們,我走過去,站在空蕩的廠房正中。

『哈羅,足球帥哥,來為你的兄弟兩肋插刀了!』

『放了他們,有話好商量。』

『不可以,小天壞了規矩,泡了我兄弟的馬子,還打了我的人。』

『這好說,我教育他。』

『晚了,你問他!』阿強上去一把扯出小天嘴裡的襪子,過了好一會兒,小天才吐出一句話,『哥,我把那女的上了!』我一怔,走上前,一記耳光抽上去,打得小天在空中轉了半個圈。

『哈哈,痛快,看你的面兒,咱們是不是照規矩辦。』知道那規矩,既然井水犯了河水,就是大哥留下,接受對方的家法;我沒有說話,他們卻已開始行動,小天被放下來,另兩個兄弟被解開,強迫跪在我面前。

『滾。』我罵道,同時回頭,對三個跟來的兄弟說,『把他們送回去,別管我了,這裡我來了結。』他們呆了許久,慢慢起身,穿上已經撕破的上衣,低著頭走向門口,一邊走一邊回頭看我沒有再回頭,十幾個學生已經包圍了我!按照他們的吩咐,我跪下來,雙手抱頭,一條黑布把眼睛蒙上了,幾隻手把我的紅色球衣撕了下來,手扭向身後,一根很粗的麻繩開始捆綁我的雙手,然後向上勒過肩膀纏繞雙臂雙手,吊向脖頸又在胸前纏了好幾道。

不一會兒,我就被結結實實地五花大綁了,另幾雙手開始扒我的足球鞋,長筒球襪被扒下來,一隻粗暴地塞進我嘴裡,另一隻從外面勒住嘴在腦後打了結。『腳好大啊!』我聽見他們議論著,﹝當然,我身高一米八六的我,穿45碼的球鞋。﹞之後他們又開始捆綁我的雙腳,接著我被架起來,拖到廠房邊上,三下五除二綁在柱子上,突然恐懼,想求饒,可我不能,不然不要混了。

『五十鞭。』二十分鐘的鞭打,儘管劇痛,我沒有吭聲。『是條漢子。』我緊閉雙眼,反綁在柱子後面的雙手,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,我在替我的兄弟們承受,道上既然有規矩,就要服從,紅色的球襪被從我的嘴裡抽了出去,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。

『濤哥,對不住了,兄弟在這邊混,就得按這邊的規矩辦。』拷打我的少年這樣講,小逼手真狠!再過兩個月,我就二十了,應該能夠像男人一樣承受,他們把我從柱子上解下來,押到廠房中間,仍然被捆綁著,赤腳走在水泥地上,我早已失去了作為師大體育系學生頭的威風,但我仍然竭力把胸挺起來,不能失去尊嚴。

不是沒被捆過!十七歲那年,球隊幾個哥們兒去打架,混亂之中我被員警按住,只用五秒就拿警繩捆了,拎到派出所;在那裡,被麻繩重新五花大綁面牆跪了一晚,他們管這叫“去威風”早上被哥們撈出去的時候,兩條膀子早已變成青紫!因是夏天,只好躲到哥們兒家養了一個星期才敢出門,據說,這樣還是他們手下留情,怕捆出殘疾沒有綁那麼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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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第二關,壓杠!』喊到這幫小子,還挺會因地制宜!他們把我推到一個起重架前,解開身上的綁繩,兩支胳膊一邊一個吊了起來,雙腳倒沒有捆,還在地上站著。『跪下!』不知誰從後面踹了我一腳,我就勢跪了下去,膝蓋跪在水泥地上生疼。

幾個小夥子抬來一根粗圓木,壓在我的小腿上!幾個一起踩,逐漸加大,我疼得大叫起來,鬆開,加力,鬆開,加力,整整半個小時,我眼前發黑,嗓子已經喊得沙啞,渾身早已汗濕,但是他們沒有停的意思,就這樣折騰了四十多分鐘,我大汗淋漓,膝蓋下的水泥地都澆濕了!我怒駡著,『算你們丫狠,哪天犯小爺手裡,整不死你們。』

我的怒駡讓他們折磨得更起勁兒了,眼前昏花,印象中只記得在兩頭有幾雙晃來晃去,踩著杠子的穿著球鞋的腳,兩個少年死命按住我的肩膀,不讓我逃離這酷刑,終於,眼前一黑,癱軟下去…

一個耳光掄過來,涼水兜頭澆下。

『逼樣兒,這才兩關就鬆了,後面還多著呢!要不,你叫我們一聲爺爺,就讓你歇。』

『滾你媽的,老子既然來了,就敢扛,少他媽廢話,有什麼招趕緊都使出來。』

『行,小德子,第三關是什麼?』『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老虎凳。』一個甚至還沒發育完全的中學生的聲音,串過來招呼我,當時心一緊,莫名地興奮起來,以前看電影電視劇,經常有這樣的情節,不知為什麼,我總是看得饒有興味,甚至幻想自己如果有一天成為戰俘,能不能熬過四塊磚。

大學剛入學,宿舍裡男生間難免開些帶色兒的玩笑,扒衣服扒鞋是常有的事;我當老大前,被扒最多,其中有一次忘記是誰說了句『給他上老虎凳』,哥幾個一起哄,把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我抬上床,在激烈掙扎中,最終成功地把我雙手反綁在上下鋪的欄杆後,雙腳也捆了!就這樣,十二隻眼睛面前,我的那玩意兒挺了。結果,是我一絲不掛地陳列在兄弟們面前,我那個傲然挺立的小弟弟,被六個人上下其手,精華噴湧而出的時候眾人一陣怪叫一哄而散。

再後來,我瘋狂地報復,用盡各種手段,在兩個月時間裡,讓參與這場鬧劇的哥們兒同樣在眾人面前噴精,並以此心計以及敢為兄弟冒任何風險的氣勢,震撼了眾生當上了老大。

黃昏的陽光從高高在上的小窗灑進來,一切都是紅橙色了,我的鮮紅的足球短褲,此時我身上唯一的遮擋物,想必與此非常和諧,換個角度,你會看到五六個流氣的少年,多是黑衣黑褲白色球鞋,也有打人打累了脫光膀子的,簇擁著一個高個子的渾身上下只剩一條紅色短褲的男孩在緩慢前行,那男孩雙臂背後,被粗長的麻繩一道道捆綁,肌肉線條清晰的後背鞭狠累累…那是我。

我被狠狠推搡了一把,失去重心,摔倒在地。『給我起來!』因為反綁著,費了好大勁,才重新站起來,繼續走著我的赴難之旅…廠房旁邊,是個小棚子,進去,有通道通往地下,一級級臺階而下,濕氣撲面而來,底下,竟是一間秘室!沒有窗,昏黃的燈光,幾根木柱,磚砌的牆和地面,非常沉舊;牆上,掛著皮鞭、繩索、鐵鏈…當中還有一個火爐燃著火苗,上面坐著熱水,這是他們私設的刑房。

7兩個刑架,一張老虎凳,幾個鐵籠,我心一沉,情況不妙!但我仍然站定,依然傲慢的,年輕的打手們給我鬆綁,然後推著我坐上長凳,兩個人把我的雙臂狠狠擰到長凳盡頭的木樁後面,開始捆綁,一條麻繩把我的脖子勒住,頭不能動了,上身被密密地纏在木樁上,也不能動了,雙腿被抬上來,一根長繩把我的雙膝一圈圈緊緊固定在長凳上,唯一能動的只有我光裸的雙腳。

捆綁的疼痛讓我不時哼叫,阿強抄著手在一旁看、樂著說『多麼完美的藝術品。』

『操你媽的,變態!』他抄起皮鞭就是狠狠一記,胸前立刻一道長長的血痕,血漫向腹肌,我忍住沒有叫出來!之後三個小時,我深刻地體會到作英雄不是那麼容易…我的上身、腰腹、大腿、小腿、雙腳,同時承受著不同刑罰的折磨。

他們有鞭打、有用鉗子夾我的乳頭、有的用鐵條抽我的雙腿,更有用方便筷夾我的腳趾,最後,他們一塊一塊地在腳跟之下加磚,直到四塊,眼見著腳後跟磨破的地方,鮮血染紅磚頭…我瘋狂的嘶吼著,竭盡所能地罵著,逐漸明白,這是一種對抗,掌握了節奏,甚至可以減輕疼痛,我竟然有絲絲快感了,想到我在為兄弟受難,想到他們休想讓我討饒。

可怕的是,他們也越來越興奮,所有的人都脫去上衣,施虐得大汗淋漓,終於,我不顧一切的怒駡激怒了阿強,他把一個夥計推倒在地,扒了他的球鞋,脫下兩隻又黃又濕味道極重的運動襪,捏成一團塞進我嘴裡;他一把扯下我的運動短褲,拼了命地撕碎,然後是我的內褲,於是我全裸了。

他抄起一把晾衣夾,一排排夾在我早已勃起的生殖器上,又舀起一勺沸水澆在我的腳上,然後抄起鋼刷猛刷腳底,我疼得無以復加,只能吼叫著,可是那吼叫,被塞在嘴裡的襪子過濾,只剩下悶哼…每每意識游離,總有一盆冷水潑來,但水剛好掩飾了我,其實我早已疼得淚流滿面。

刑求,只為讓我屈服,而我知道,他們不敢把我怎樣,痛苦是有限度的!我必須挺住,最後我再次昏死過去,這一次,他們沒有再潑水…他們把我解下來,重新捆了,送進籠子,迷迷糊糊之中,我聽見他們在外面喝酒吵鬧,我赤裸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在提醒疼痛的滋味,胳膊被捆在鐵欄杆上,動彈不得,嘴裡的臭襪子讓我一陣陣作嘔。

我陷入昏睡,潛意識卻一遍遍呼喚,要過刑了,要過刑了…陰冷的地下室,令我一陣陣顫抖,身體失去自由,思想卻異常活躍!我在體會麻繩深深勒進胸口的感覺,我在回想,在眾人面前雙手抱頭跪下,任由捆綁的恥辱和興奮。

不知過了多久,鎖頭打開,鐵門咣當作響,他們把我從欄杆上解下來,拽出牢籠;一眾怪笑著,有的說你看丫雞巴還挺大,有的說小子身材怎麼練的,不知是誰就手在我胸前摸了一把,我一激靈努力站定。

阿強走到我面前,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顎:『哥們,是條漢子。少爺我這兒花樣兒多了,自己的兄弟犯了錯也得這樣過刑,不然記不住啊。』我聽說過,十八中的學生幫會管教極嚴,誰都有錢花,有炮打,有人撐腰,但是打架輸了,辦事砸了,犯了吃裡扒外的事兒,都會捆起來過刑。過啥刑,關多久,都根據事情性質有嚴格規定,誰要了得罪了他們,就更沒好果子吃。

『我也不想難為你,總不能把你搞殘了。明兒我們也要上課。這樣吧,那馬子的事兒,你今兒還了,就了了。』

『怎麼還?』

『嘿嘿,不好意思。讓哥幾個玩玩你。』

『什麼?』

『就是,哈哈,把屁眼兒讓我們操操。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玩啊!』

『你媽了個逼,你們敢動老子一下試試!』可我自己都知道,這樣講是多麼白痴!我不知道男人操男人是什麼滋味,但是我知道有這麼一回事,宿舍哥兒幾個聚在電腦前偷看毛片兒的時候,偶爾會有那麼幾部GAY片驚了大家;說實話,我並不像嘴上對他們宣稱的那樣排斥,甚至覺得兩具赤露的精壯男體在一起糾纏,有著男女之愛不可比擬的陽剛之氣。

阿強冷笑了一下,撿起扔在地上的襪子塞回到我嘴裡,然後打了個手勢,我立刻被押到刑架前,眼前一黑,一條黑布蒙住了眼,身上的麻繩被解開了,轉而大字型吊上刑架,我的四肢處於完全張開狀態,我不能動,眼睛看不見,嘴裡說不出話來,無限的恐懼籠罩了我,我居然開始發抖,也許是因為寒冷,但我自己最清楚,我害怕強姦。

這幫高中混混,敢到大學裡收保護費調戲女生,自然有他們的厲害之處,我挑起師大體育系實際老大的擔子之時,就作好了和他們火拼的準備,一年了,兩派人馬互有失手,我們的人曾經被他們擄去,他們的人也曾經被我們捆了在宿舍裡打個痛快,但是,也許是不願說,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他們會強姦男人。

我突然想起幾個同學,從他們那兒回來以後拼命洗澡,或者性情大變,原來有它的原因,一陣刺骨的涼意突然擊中我的胸膛,他們在往我身上淋油,幾隻手開始把油塗抹到我的身體的每一處,我開始喘粗氣,那幾隻手從我胸前抹過,在我後背遊走,伸進腋下和大腿根部,甚至捧起雙腳仔細塗抹,前所未有的,竟是那種身不由己的快感。

儘管,這快感和身上鞭狠被油刺激煥發的疼痛交織在一起,像是一場儀式,令我暈眩而欲罷不能的儀式!整整二十多分鐘,周圍鴉雀無聲,我的喘息變成呻吟,下身急速膨脹,我試圖控制,不向他們承認我的快感,但根本控制不了那裡可恥的勃起,兩隻手,在我胸前撫摸不願離開,輕輕捏住乳頭,像過電一般,一陣顫抖。

『嗯…….』徹頭徹尾的呻吟,暴露了我的崩潰,兩隻手在輕輕撫弄,快感急速擴散,傳遍了全身,我竟然在想,永遠在這裡吧,不要解開,我的兩粒深紅色的小葡萄堅硬了,我知道那叫『奮立』。

一年多前那次在南京特戰大隊,為期三個月的嚴酷軍訓,三天的野營拉練,十七八個男孩兒擠一個大通鋪,我和散打專業的小廖並排,深夜他從後面摟住我,雙手輕撫乳頭,一邊愛撫,一邊把這些知識傳授給我,他說,是他老婆教給他的,男人也需要愛撫,那一夜我第一次被男人打了飛機,精液連續噴向身側的帳篷,我們偷笑著相擁入眠,後因小廖在宿舍和鄉下來的女人作愛被開。

撫摸仍在繼續,身上的手越來越多,翕翕蓑蓑,混雜著塗油的聲音,還有我的喘息,讓刑房裡的溫度迅速升高,忽然有人走到我身後,用沾了油的手觸碰我的肛門,我試圖躲避,但被繩索繃緊的身軀沒有任何餘地,突然一隻手指在肛周打轉,酥麻的感覺直上頭皮,被襪子堵住的嘴爆發出低沉的嘶吼。

恥辱,奇恥大辱,我卻沒有從心底抗拒,有人握住我的雞巴,在前端塗抹著。『丫流水兒了!』一陣哄笑,幾記響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,一片金星。『你丫不是一向牛逼哄哄嗎,怎麼還這麼賤?!』我嗚嗚作響,塞口布堵不住我的憤怒。

手指突然挺進後挺,開始在裡面翻江倒海地扣弄。一隻,兩隻,三隻,竟然有三隻手指直接進入!劇痛,撕裂的劇痛,在高潮之後退去,留下的是我從未體驗過的感覺。

『大家排隊。』輪奸開始了,我不願回想我這掛在架子上的一個半小時,塗點吐沫,一個又一個堅硬的雞巴粗暴地塞進我的後門,從劇痛到麻木!不同的人瘋狂地撞擊我,不同的是,有人扶著我的腰,有人抱住我的身體,有人按住我的肩膀,有人除了雞巴哪里都我和不接觸!有人粗暴,有人溫柔,有人幾十秒達到高潮,有人進進出出半個小時沒有交代,若得排在後面的學生嬉罵著。

一股又一股炙熱的精液灌入我的身體,又隨下一個輪奸者的抽插流淌出來…我無所謂了,我是在為兄弟們承受,這與我是不是爺們無關,可那是真難受啊!我不知道究竟什麼在從後庭源源不斷地流出,在忍受雞奸的同時,幾隻手在前面撕扯著我身體的任何一處凸起,乳頭被夾上夾子,又拿下來,有手有口姦淫著那兩點,它們一定已經紅腫,雞巴被不停地擼著,卻又每每在關鍵處停下,無法噴射!腋毛被一根根拔掉,兩側腋下被夾上一排小夾子,我不再是我,成了任人玩弄的淫具。

後面摩擦得生疼,眼前一陣陣發黑,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,直覺告訴我,我至少被九個人輪暴!但阿強不在其中,撞擊停止了,只剩喘息,所有的手都離開我的身體…寧靜恢復…片刻,一隻沾滿油的截然不同的手握住我的老二,我知道,那是阿強!舒爽完全佔據了我。

那只手柔軟而溫暖,混著油套弄著我,不一會兒,我繃緊可以調動的所有肌肉,昂起頭,一聲長長的悶吼!噴射,噴射,噴射,從前日中午跪在地上被扒掉球衣五花大綁那一刻積壓體內的欲火,怒放出去,整整七波噴精,引起看眾一片嘈雜。

蒙眼布被扯去了,嘴裡的襪子被掏出了,逐漸適應了燈光的眼睛,看到十幾個學生赤條條圍在身前,帶著嘲弄和幸災樂禍的眼神盯著我,『爽夠了吧,咱們開打。』四個學生掄起皮鞭從不同方向抽打我,我重獲自由的嘴恣意瘋狂吼叫,我狂暴地罵著:『你們幾個狗娘養的,老子早晚有一天操死你們!』

『陳國強,你媽了個逼的,老子操光你全家!』真他媽過癮,我把能想到的髒話全潑出去了,終於罵急了阿強,他抄起一柄羊皮鞭一下一下抽打著我,用最大的爆發力,我無所謂了,居然不疼了,繼續罵著,他找來鐵鐐直接掛在我的陰囊上,我慘叫著,他點了七八支煙一把塞進我嘴裡,嗆得我立刻暈厥。

照例又是一盆冷水,他把煙頭一根一根在我胸口、腳面、腰腹按滅,我悶吼著,一支支扛過來,終於崩潰,沒有了知覺,等我從昏迷中醒來,他們已經把世間對一個男人最屈辱的姿勢強加給我:上身五花大綁,雙手捆到長凳下面,胸肌最大限度地突挺著,幾道繩索從胸前、腹部纏過,把身體緊緊束縛在長凳上,雙腿舉起最大幅度張開,捆在腳踝上繩子另一端系在刑架兩頭,膝關節被麻繩一道道牢牢捆住。

我再次開罵,換來的是一大團襪子完全塞入口腔,阿強走過來,一會兒玩玩乳頭,一會兒扣扣屁眼,一會兒拍拍我的臉,然後獰笑著褪下短褲,亮出驚人的長屌,沒有絲毫憐憫地連根沒入,我曾經這樣狂操過不下十個女孩兒,現眼報讓我一個男人,今天被另一個男人面對面地狂操。

閃光燈頻頻亮起,我還被拍照錄相,不得不說,阿強很厲害!十七歲的年紀,深諳此道,他操了我五十多分鐘,竟然和我一起噴射,男人可以被操射,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身上,我不會相信,迷離中,對面這個正在雞奸我的男孩兒,看上去竟然很帥,那種痞帥,結實恰到好處的身材,薄薄的胸肌,八塊腹肌,刀削出來一樣的肩膀,兩粒微黑的乳頭,其實比我差不到哪里去。

不得不承認,此時此刻,我對他並沒有像我罵的那樣痛恨入髓,特別是當他的精液汩汩射入我的體腔,我竟然在想,算了吧,認了吧,畢竟,他帶給我的同時噴射,讓我直上雲端,阿強把他和我的精液塗滿我赤裸,並且捆得亂七八粗的上身。

這軀體,是中學六年大學二年不停歇的競技訓練雕鑿出來的,我引以為傲的資本,他們繼續拍照,阿強摸摸我的臉,『爽嗎?』低聲問,我閉上眼,別過頭去。『那就是承認嘍,哈哈。』

『解下來吧。』幾個學生上前,給我鬆綁,我的紅色短褲被扔還給我,上面,有凝成褐色的血跡,我緩緩站起來,因為體力不支和疼痛搖晃了一陣才勉強立定。默默套上短褲,看著自己的軀體,身上血跡、鞭痕、乾涸的精液,還是繩子留下的勒狠,真是亂七八糟。

『我也沒辦法,誰讓你把子上了我們的女人。』阿強說。

『滾你媽的,兩清了。』

『清了,清了。不過,嘿嘿,這些照片、錄影,就留在這裡。以後,你不僅不許報復,還要隨叫隨到哈。』一股怒火突然沖上腦門,抬腿就是一腳,然而,受了十幾個小時折磨,攻擊根本不具威脅性;幾個學生撲上來,把我撂倒在地,從牆上取下一大捆繩子,抹肩頭攏二臂又把我結結實實綁了起來,我一聲不吭,掙扎著坐起來,就那麼坐在地上,臉倔強地扭向一邊。

『既然還不服,那就再想想。』“叮叮噹噹”的被砸上腳鐐,嘴又被堵上,不知道是第幾次了!這次,他們捆得格外緊,沒留情面,架起來,推到柱子前,又一陣忙活,把我綁到柱子上,從脖子到腳踝,他們一哄而散,關燈走人。把我留在絕對黑暗中。

安靜極了,只有我自己的喘息聲…冷極了,手麻了,沒有辦法,有小蟲從我腳面爬過,癢得入心,我想了很多!我覺得,今天,我真正成了一個男人,一個可以擔當、不會屈服的男人,儘管以被輪奸為代價,但我仍然被自己感動了,想到這裡,下身漸漸又挺立起來…到這裡怎麼也有三十多個小時了吧,最多只睡了兩三個小時,剩下的時間,就在捆綁刑訊和輪奸中渡過。

我想,如果是一名深入敵後不幸被俘的偵察兵,所受的折磨會比這厲害幾十倍吧,那樣我還能扛住嗎?突然想到,那樣的話,我一定是一身迷彩軍服長筒軍膠靴被捆的,是不是很性感?下身又硬了…開始想我的兄弟們了,他們一定在想辦法救我出去,為什麼還沒有動靜呢?我想他們了,每天在一起經受近十個小時訓練的哥們兒,我們永遠是那片校園最具活力的風景。

我不要做老大了,我連自己的尊嚴都保護不了,怎麼保護兄弟們?我還是做老大吧,為了他們,我連自己的貞操都搭上了,他們得聽我的…我是不是開始喜歡男人了?為什麼竟然有期待他們回來捆我折磨我操我的念頭?更可怕的是,我騙不了自己,一想起被捆操的那些細節,雞巴就會堅硬如鐵。

今天,這黑暗中的今天,會永遠改變我吧,我想了很多,又明白了一個理,身體越不自由,思想就越活躍,想起十七歲反綁著跪在派出所裡的那一晚,都忘記了,同樣想了很多事,不得不承認,當我被撲倒在地繩捆索綁扒衣扒鞋的時候,我前所未有的興奮,我相信我可以作英雄,這是我傲然堅挺的雞巴已經確認了的。

不知過了多久,反正是很久,燈突然亮了,他們湧進來,他們把我從柱子上解下來,仍然五花大綁,在刑房裡跨立,阿強一把扯掉我嘴裡的襪子,『你兄弟來接你了。今天的事兒到此為止。你想不想走?服不服?』我點了點頭。

『這才是個態度嘛。放了你是肯定的,不過以後每週六上午十點,你必須來這兒報導。否則,嘿嘿,你的這些照片就會……聽見沒?』我點了點頭。『以後,十八中和師大井水不犯河水,誰也不要惹誰。如果我兄弟壞了規矩,我同樣會到你們地界兒上任憑處置。』我點了點頭。

『行,給他沖沖。』他們不知從哪里接的水龍頭,冰冷的水柱滋在我身上,麻繩被水一浸,勒得更緊了,我渾身顫抖不止,身上的污穢沖去了。『走吧。』他們在我的腳鐐和手腕之間加了一根繩子,這樣我只能小半步小半步地挪動,他們押著我離開地牢,腳鐐拖在地面上,發出刺耳的聲響,卻是讓我興奮的聲音。這幫人,一定是看槍斃犯人看多了。

他們是要讓我以一副俘虜的屈辱模樣出現在兄弟面前。

進入廠房,我沒有想到,他們竟然讓前來接我的十幾個男生,全部雙手抱頭在廠房裡跪成一排,以極其屈辱的方式,他們的恤衫被扒下用來捆住腦後的雙手,球鞋用鞋帶連接掛在脖子上,球襪叼在嘴裡,皮帶全部解開,褲子滑落露出內褲,他們給小天這個肇事者作了特殊安排。

他跪在第一位,全身扒光,球鞋吊在勃起的雞巴上,長長直直的雞巴,用細麻繩捆紮著憋得通紅,兩粒乳頭被夾子夾住,胸前用黑墨寫著鬥大的“欠操”二字,他自己的白襪子堵在嘴裡,嘴上貼著膠帶!手的大臂部份被用他自己的皮帶,捆束在身後,兩手直到小臂肘部也被繩子緊緊捆綁,屁眼裡插著一根木棍!

他身上,遍佈新添的鞭痕和煙頭燙傷的印記,小天在哭!因為疼痛?因為屈辱?我們這群不可一世的體育生被徹底擊敗了,從尊嚴到氣勢,他們的頭都低垂著,每個人身後,都站著一名手持隨時都會砸下的銅頭皮帶的十八中學生。

『你們老大押過來了,都給我抬頭。告訴你們,已經給他沖乾淨了,這次算是留了情面。以後再挑事兒,就沒這麼便宜了。肯定是要弄到局子裡折騰、折騰的。』阿強的家族,掌握著這座城市的公檢法,我們無力抗衡。

鐐銬聲近,我帶著滿身的傷痕、光著膀子、赤著腳、挺著胸,帶著死刑犯才會享受的五花大綁,一步一挪艱難走進廠房!鐵鐐太重,腳踝磨出了血,我從跪成一排的兄弟面前緩緩走過,一邊挪一邊說:『都給我像個爺們!他們可以捆,可以打,可以讓咱們跪,可咱們就算受辱也得像個爺們。』

我的話起了作用,他們抬起頭,眼神由屈辱變成傲慢!對我,幾個男孩沖上來用帶著銅頭的皮帶猛烈抽打,我沒動,跨立著承接那些抽打!幻覺中我好像變成了戰士,我知道,我迷上了今天的經歷,我也承認,連續十幾個小時的捆綁,也讓我對這種赤身緊縛被拷打帶來的快感,有了真真切切體會!在他們指定的地方,我慢慢跪下來。

集體拍照!我們最大的恥辱被他們記錄下來,成為要脅我們的最大資本…鬆綁、拆鐐,一堆衣服扔在我面前,我坐下來,穿衣穿襪穿鞋,不急不忙的,兄弟們把我球鞋白襪還有休閒裝帶來了,還是長袖的,看來他們知道我的處境。

很快我恢復了神彩!他們也被鬆開,穿回自己的鞋襪,但是上衣全部被扣!鐵門打開了,一群赤裸上身的體育生簇擁著我,默默走進陽光之中。

這裡,離我們的學校還有十五公里。

但我預感到,以後每週一次的,將同樣是捆綁和姦淫,他們要把我淪為性奴…而且,受難的,可能不僅是我準備好的,可是我也開始了醞釀自己的復仇計畫。

我要讓他們明白,肉體可以控制,心靈不會屈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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