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4月16日 星期四

特种兵


一間地下室內,一名身穿筆挺軍禮服的東方青年,上半身被牢固的麻繩綑綁著,雙手反折在身後,左右手前臂被死死綑在一起,修長而有力的雙腿併攏,從膝蓋與腳踝以麻繩綁緊,腳踝的麻繩固定在地板上的鐵還處;因為麻繩的另一頭,穿過天花板的鐵環,所以昏迷不醒的青年,擺出像是四十五度鞠躬的姿勢,窄翹的臀部向後突出,剪裁合身的軍褲勾勒出他性感的臀部曲線。

因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麻繩上,緊勒住青年胸腹的繩結深深陷入他的肌肉,使得隱藏在軍禮服之下的胸肌輪廓若隱若現,男人站在一旁欣賞自己的成果,手中拿著一張證件把玩。

「安東尼 - 王?這麼俊美的東方長相,卻取了個奇怪的洋名,真不適合,二十七歲的上尉,還得了兩個勳章,比我想像中還要好啊。」將證件甩在木頭桌上,男人推著一個,擺滿各種道具的推車,走到昏迷不醒的青年身後,戴著手術用的手套的手,伸向青年腰間,解開皮帶與褲頭鈕扣與拉鍊,一把將軍褲扯下,露出被深綠色內褲包裹的臀部。

將內褲褪下到臀溝,左手扒開青年窄緊的臀瓣,露出粉色的菊蕾,用指尖輕碰,皺褶精緻的菊蕾就會微微收縮,男人的右手食指,不停的搓揉起敏感的菊蕾,左手在推車上拿了一罐水性潤滑液,將瓶嘴抵著青年的股溝輕壓瓶身,透明的潤滑液就順著股溝流下,慢慢浸透乾澀的菊蕾。

冰冷的潤滑液,讓昏迷中的青年發出低沉的悶哼,不由自主的收縮括約肌,但在男人耐心的搓揉按摩下,緊縮的括約肌漸漸軟化放鬆;男人的手指輕刺菊蕾,淺淺壓入一指節就順著菊蕾收縮的壓力退出,用這樣反覆的動作將潤滑液塗抹到括約肌內側,青年英挺的眉頭,因為後庭的不適而微皺,微張的唇溢出難受的低喘。

當男人的食指整根插入時,感覺到菊蕾,因為疼痛而縮緊著,同時聽見青年性感的呻吟,男人不停的抽插食指,然後換成中指,一次比一次深入,一次比一次用力…「嗯………………」異物插入讓青年在昏迷中難受的呻吟,靈巧的手指隨著手腕,翻轉在青年體內翻攪、挖弄,不時抽出搓揉兩下被侵犯的菊蕾,再深深插入。

隨著潤滑液愈用愈多,男人的手指動作愈來愈快,黃褐色的細微,髒汙也開始出現在逐漸充血的菊蕾皺褶上,被男人用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擦去,同時,男人注意到一塊深色的痕跡,出現在青年的綠色內褲上頭。

「真敏感,才碰兩下,前列腺反應就這麼激烈嗎?」扯下綠色內褲,一把抓住青年依舊柔軟、卻開始流淌前列腺液的分身,一面套弄,一面從體內刺激前列腺,同時改用三根手指去折磨青年的菊蕾。

「噢…………」屁股被手指侵犯的疼痛中,青年的分身,雖然不停滴落透明的體液,卻又耗費了男人許多功夫,才漸漸有了反應;男人很有技巧的,用指尖磨擦敏感的冠狀溝與鈴口,按摩沉甸甸的袋囊,將青年本能的慾望一點一點勾起…就在高潮即將來臨前,青年醒了…被下藥的大腦昏沉沉的,青年先是隨著身體本能的反應呻吟,然後才發現不對勁。

Shit!別鬧我……」意識還不是很清楚的青年,以為是軍中同寢的隊友在捉弄他,在軍中互相幫忙打槍,也不是什麼稀罕事,但他很不喜歡這樣,緊接著,感覺到後庭被挖弄得疼痛很快,他想也沒想的咒罵:「幹,把手拿出去,我不是同性戀……

「親愛的安東尼,你是不是先把眼睛睜開,我們再來討論要不要玩你的屁股?」陌生的聲音,讓青年渾身一僵,他吃力的睜眼,低垂的頭,可以看見自己被綑綁的模樣,與從身後穿過自己腿間握住自己分身的手,他本能的掙扎起來,可藥效還沒有完全退去的身體,只能狼狽的前後搖晃,男人順著他身體的搖擺,套弄、擼動著他的分身,同時手指深深插入,頂上了前列腺的位置,極其屈辱的,強烈的高潮,在青年完全清醒的瞬間到來。

「噢噢……」一道道乳白色的精華,呈現拋物線的噴灑在地板上,剛結束海外作戰,已經兩年沒有性行為的青年,竟然連續噴射了五次才結束這次高潮,粗重的喘息,高潮的強烈快感,讓青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,甚至無法思考。

「嘖嘖,被玩弄屁股還能射這麼多,你真的不是同性戀嗎?安東尼。」男人羞辱意味極重的調侃道,奮力扭過頭看向身後的男人,青年臉上表情詫異萬分。

「醫生?!」他怎麼也沒想到,會看見回國住院接受治療時的主治大夫。「嗨,安東尼,也許我該稱呼你為王斌?」男人微笑詭,右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他的菊蕾。「不、手拿開……醫生,這是犯法的,快住手……痛、把手拿開!」青年搖著頭掙扎著,只想擺脫這樣難堪的處境:「為什麼要這麼做?快住手啊,醫生!」他沒想過在醫院裡,那個溫文儒雅、彬彬有禮,又是他同胞的醫生,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
「為什麼?其實我也不想找你啊,畢竟我很喜歡你。」男人笑了笑,抽出手指,又重重的插入,滿意的聽見青年的痛哼,「但是你不該因為害羞,所以拒絕護士小姐,反而要求我幫你浣腸,很久沒碰過這麼漂亮的屁眼了,我忍不住想要好好玩弄它啊。」

「你瘋了嗎?這是違法的,快放開我!」王斌低吼,全身肌肉因為用力而浮動,不理會他的掙扎,男人解開褲子,掏出早已勃發的慾望。「我記得在醫院時,你說過你怕打針對吧?」男人抽出手指,改將潤滑液的瓶嘴插入,用力擠壓瓶身,讓大量的潤滑液,湧入青年的直腸內。

「啊……不、住手……」冰冷的液體灌入體內讓青年一陣哆嗦。「因為我的“針管”很粗,所以你可以盡量慘叫沒關係,我可是特地找了一個罕無人煙的農場,來幫你“打針”呢。」男人淫笑著,將自己粗大的分身,抵上青年已經被手指玩弄到紅腫的菊蕾,感覺到菊蕾外的炙熱物體,陡然反應過來“打針”的意思後,青年慌了。

「不,別這麼做,不……──」試圖說服男人的話語,終止於痛苦的慘叫,菊蕾傳來,被撕裂般的疼痛,滾熱的粗大硬物一點一點的,埋入窄緊溫熱的直腸,說起來青年也冤枉,擁有可以瞬間打倒七八名大漢的實力,和優等的射擊技術,在戰場上立下輝煌成績,卻在誤飲下了藥的啤酒後,陷入被綑綁到動彈不得的處境,最後竟然被體格比他瘦弱一半的男人雞姦了…

「噢…………快停止…………」青年疼得滿頭大汗,頸側與額頭上青筋一條條浮動,劇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的呻吟,根本不可能停止!男人的分身已經全部插入了,調整好角度就開始前後抽送,根本沒心思理會青年的呻吟,自顧自的抒發慾望,發出沙啞的低喘。

青年在忍無可忍的痛苦中,咒罵著,冷汗一滴滴的滴落,彷彿被燒紅的炙鐵貫穿的菊蕾,撕裂般的疼痛,還伴隨著火辣辣的難受,更別提不停被撞擊的內臟,所帶來的反胃感與劇痛了,男人的手扯開他的軍禮服,讓他厚實的胸肌暴露在冷空氣中,粗魯的掐著他的乳尖,並在他掙扎著想把身體往前傾斜逃開時,抓著他的分身將他往後扯回去……

「啊、啊……」痛苦的呻吟回盪在地下室內,灌滿潤滑液的腸道,被分身狂捅所發出的濕潤摩擦聲,卻異常鮮明,讓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青年更是羞憤欲死,終於,男人重重一挺腰,伏在青年背上,在他耳邊沙啞的道:「我要幫你注射了喔。」

「不……」王斌厭惡的低吼,滾熱的體液,卻已在他體內大量噴出,拔出分身,男人火熱的目光停在被蹂躪得紅腫外翻的菊蕾,舔了舔唇,「這麼不喜歡打針是不可以的,軍人怎麼能怕打針呢?」他邊說邊從推車上,拿起一只容量兩千CC的真空袋,將袋子掛到從天花板上,垂下的鐵鉤上,然後在袋子下方接上點滴管,然後將點滴管的另一頭,一點一點的插入青年還無法合攏的菊蕾。

「唔……媽的,你還想做什麼,放開我……」感覺到異物緩緩深入的青年咒罵道,「當然是幫你灌腸啊,你之前可是主動要求我幫你灌腸呢!」男人將點滴管塞入將近四十五公分才罷手。「你這個變態,我不要灌腸,快拿走!」青年拼命掙扎,但被捆綁成這個模樣,他只能拼命的搖擺臀部,根本無法扯開點滴管,男人笑了笑,將流速調節成一般流量,這樣可以保證青年,將經歷一整晚的浣腸過程。

「王斌,你聽好了,你可要好好夾緊屁股啊,如果在我回來讓你上廁所前,把髒東西灑出來了,我就讓你把你肚子裡的髒水全部喝掉,了解了嗎?」抓著青年的頭髮,男人微笑的說道,然後他轉身離去,將青年的呼喊與咒罵,全部關在地下室裡。

五個小時後,男人回來了,青年英挺的雙眉緊皺,用力抿著堅毅的唇,裸露在空氣中的臀部,與大腿肌肉緊繃,汗水一滴滴的流淌。「果然不能小看特種兵的忍耐力啊,這樣都能忍得住。」扒開青年的臀瓣,檢查微微滲水的菊蕾,男人抽出深埋菊蕾的點滴管,將一只食指般粗長的跳蛋,插入青年努力緊縮的菊蕾。

「不……」青年咬牙抗拒,他所有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,現在菊蕾被外力撬開,在腹腔中翻騰的大量液體,不受控制的就要往外湧出,一根粗長的銀針,狠狠插入青年的右臀,劇痛之下,菊蕾自然的在度緊緊收縮,咬住了跳蛋的電線。

「啊……」尖銳的刺痛讓他沙啞的呻吟,「不……啊啊……」男人手腕翻轉,眨眼間就讓青年結實、窄翹的、赤裸臀部上,多出七八根銀針,一絲絲鮮血細細的從傷口流下。「夾緊你的屁股,王斌,還做不到的話,我不介意多刺你幾針。」男人拿起在外頭準備好的杯子,杯子裡是預先燒融的蠟液,扒開青年的臀部,將整杯蠟液對準股縫淋下…

「啊──」滾燙的劇痛,讓青年慘叫出聲,菊蕾迅速被蠟液吞沒,他拼命的搖晃身體,卻只是加速了蠟液流動的速度,讓滾熱的紅色蠟液,逐漸覆蓋住下方敏感脆弱的袋囊,再順勢沿著分身流淌…「不、好燙…………

「其實並沒有那麼燙,我可是放涼了一陣子才拿來給你享用的。」男人邊說邊捏住青年在劇痛中,萎縮成一團的分身前端,動作熟練的將導尿管插入。「不要,醫生,住手……不要插進去…………」前後同時遭到攻擊的青年,淒慘的呻吟。

「還說不要呢,導出這麼多尿……」將青年的膀胱清乾淨了,男人拿起還剩下小半杯的蠟液,直接將青年插著導尿管的分身浸了進去。「啊──」嘶喊的哀嚎,回盪在地下室內,青年劇烈的掙扎,甩開了男人的手,但半凝固的蠟液,已經牢牢的黏在他的分身上,將分身前端完全包裹住,無論他怎麼搖晃身體都甩不掉。

男人退開幾步,欣賞著英挺健壯,穿著軍禮服的特種兵,哀嚎著像隻被釣在魚鉤上的魚一樣掙扎,被繩索吊在半空中晃蕩,然後隨著力氣用盡,漸漸的癱軟下來,由於菊蕾被蠟液完全封住,現在就算青年已經無力緊縮菊蕾了,依然沒有半滴汙液流出…男人將繩索放鬆,將青年從半空中放了下來,但依然限制著他的身體活動範圍。

「好了,別裝死!」他一鞭子,抽上青年還插著銀針的臀部,換來一聲慘叫,「青蛙跳一百下,我就讓你把肚子裡的水給排掉。」王斌掙扎著從地板上爬起來,咬緊牙關忍著腹痛開始跳青蛙跳…男人微微皺眉,他總感覺有點不對勁,雖說特種兵的耐力,比起一般人要好得多,但沒道裡比一般人屈服得快…這王斌才被他侵犯一次,灌腸後還沒被強制排泄,照裡來說應該反抗心還很強才對,怎麼會這麼配合?!

不動聲色的看著吃力在做著青蛙跳的王斌,男人打開了跳蛋的開關,王斌一下子重心不穩,狼狽的摔倒在地。「唔……醫生,不……啊、快停止……」青年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身軀,無論他的肉體有多麼強壯,都無法抵抗這種來自體內的折磨,強烈的震動,在灌滿液體的腹腔激起洶湧的翻騰,他痛苦的縮成蝦米狀,怎麼也無法擺脫體內的跳蛋。

享受著他低沉的呻吟,男人揮鞭抽打起他裸露的臀部,有時候剛好抽在銀針上,他的呻吟就會猛然拔高。「繼續跳,別給我裝死!」青年掙扎的移動重心,繼續吃力的做起青蛙跳。「給我報數!」又是狠狠的一鞭。「啊!二二……二三……」就見地下室內,一名被綁著雙手與雙腿,上衣凌亂,褲子被褪到膝蓋,露出雙乳與下體的軍人,搖搖晃晃的做著青蛙跳,滿是鞭痕的赤裸臀部插著起根銀針,股溝、袋囊和分身,都被艷紅的蠟液覆蓋,充滿殘忍而噬虐的氣氛。

一百下青蛙跳做完,青年渾身冷汗熱汗交雜,無力的倒在地上喘息,並且不時因為腹痛發出沙啞的呻吟,而男人又將麻繩吊高,讓青年的上半身離地約莫五十公分,伸手捏住一根銀針,來回轉動。「嗚……」青年痛苦的繃緊臀部肌肉,原來男人將他臀部的銀針一根根拔起、放好,撫摸著一道道深紅色的鞭痕、浮腫的臀部,男人一邊將跳蛋開關轉至最強,一邊在青年張口痛叫的時候,將一只中空的口塞卡入他整齊的牙齒間,撬開他的嘴,然後將皮帶固定在他腦後。

「嗯、嗚嗯……」被迫張大嘴的青年痛苦的嗚咽,懸空的臀部因為跳蛋強烈的刺激而搖擺,男人走到他身前,抓住他的頭髮,掏出分身塞入他口中。「唔!」青年想要抗拒,但頭髮被用力抓住,只能屈辱的承受著男人的分身,在口腔內來回摩擦,然後狠狠捅入咽喉,「咳……」痛苦的嗚咽著,大量的唾液湧出,噁心感讓青年不停乾嘔,但卻阻止不了男人將濃稠的體液射入咽喉。

在他嘴裡高潮的男人,並沒有馬上將分身抽出,反而用分身前端,在他舌頭上磨擦,強迫他不得不吞下腥臭的精液,才滿意的轉至青年身後,男人扯住跳蛋的電線,用力往外一扯──「啊──」慘叫從青年的喉嚨中衝出,仍在劇烈震動的跳蛋,帶著一整塊的蠟淚,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線,對青年而言,卻像是菊蕾被從內部扒開,並從括約肌上撕下一層皮的劇痛。

男人同時眼明手快的,用另一手將一條黃色水管,插入被扒開的括約肌,已經完全化開的穢物就沿著水管,注入水管另一頭的鐵桶中。「啊……」被粗硬水管插入的疼痛,與終於能排出體內汙水的解脫,讓青年低聲呻吟。「放心,你的屁眼還是一樣漂亮,只是有點腫。」男人邊說,邊將水管往青年體內插入一截,然後將跳蛋和那整塊的蠟淚顯示給青年看,「這就是你屁眼的皺褶喔,還是含著電線時的模樣。」滿意的看著青年,既羞辱又惱恨的眼神,男人將跳蛋放入他口中。

「嚐嚐你自己屁股裡的味道吧。」噁心的惡臭,讓青年差點沒吐出來,看見他乾嘔不已的痛苦表情,男人冷笑,將分身再度插入他口中,感受跳蛋的震動與口腔的溫暖,然後用沾滿唾液的分身,拍打青年英挺的古銅色臉龐。

男人再次將青年吊高到腰部的位置,抽出汙水已經排盡的水管,用手撥弄兩下紅腫了一圈的菊蕾,然後將推車當著青年的面推了過來,刻意擺放在青年也看得到的位置,青年的視線,不受控制的停在手推車上,那些五花八門的情趣用品,與散發著冰冷光澤的古怪道具,感覺到背脊發冷。

男人拿起一根尺寸普通的震動按摩棒,在青年的注視下,塗上一層濕潤的潤滑液,然後將按摩棒前端,抵在感覺到威脅而拼命收縮的菊蕾外。「嗯……」青年努力搖頭,狼狽的扭動身體,挺直腰就想往前避開。「看樣子你有力氣了就不聽話了啊,王斌。」男人放下按摩棒,取出一條比較細的麻繩,一把抓住青年的分身與袋囊,用粗糙的麻繩繞過他的胯骨,綁住他的分身根部,並將袋囊的兩粒小球左右分開綁好,麻繩同時還深入股縫,一只繩結就卡在菊蕾,然後固定在天花板上另一個鐵環處,拉緊。

「唔!」隨著麻繩被愈拉愈緊,分身與袋囊也被愈扯愈疼,繩結更是深陷菊蕾…到最後,青年只能拼命彎著腰、踮著腳,盡可能的把臀部往後突出,才能減緩男性要害被拉扯的劇痛。「這才是標準姿勢嘛!」用力一拍青年的臀部,發出響亮的拍打聲,男人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,一手扯住麻繩,勉強將已經一半陷入菊蕾的繩結拉開,然後將按摩棒往菊蕾插入。

「唔…………」王斌痛苦的呻吟,但他只要一想往前掙扎,就會換來分身與袋囊被拉扯的劇痛,只能被迫忍耐冰冷的異物,一點一點的入侵窄緊的屁眼,撐開脆弱的腸壁;男人用三淺一深的抽送方式,慢慢將整根按摩棒插入,用麻繩將按摩棒固定好,確定不會被青年的反抗力量推出來後,才將按摩棒的開關打開;“嗡!”細微的馬達聲在空氣裡傳開,青年痛苦的呻吟隨之響起。「噢……呃、啊……

「這根按摩棒有低中高的震動設定,現在才是最低頻率喔,好好享受吧。」男人從青年口中取出跳蛋,開始用跳蛋去刺激他的雙乳與下體,讓他在痛苦與快感交錯的折磨中顫抖呻吟不已…四十分鐘後,按摩棒的震動頻率已經轉至最大,插在臀部中央不停搖擺的,可以看出青年體內是何等劇烈震動,青年皺緊眉頭,嘴裡呻吟不斷,汗水早已浸透身上的軍禮服,但仔細注意,就可以聽出青年痛苦的呻吟中,間或交雜了幾聲帶著鼻音的乾美喘息。

「嗯……啊啊……嗯、嗯啊……

「被按摩棒插屁股也爽嗎?乳頭都硬成這樣了。」男人掐著青年硬挺的左乳,左手拿著跳蛋,穿過青年夾緊的雙腿握住鼓脹的袋囊,青年被整片蠟淚包裹住的分身一抖一抖的哆嗦……「啊,我都忘了你這可憐的分身還插著導尿管沒拿掉呢,被蠟封住不能脹大的感覺如何啊?」

「呃……哈啊……」青年脹紅了臉,感覺在極度的羞恥中,快感一點一點的浸透了恥骨,背脊陣陣酥麻,讓他克制不住的顫抖,撐著身體的雙腿漸漸無力,拉扯分身與袋囊的麻繩愈陷愈深,疼痛中,卻帶著另一種可怕的甘美快感。

「我們來解放你這個小可憐吧。」男人鬆開青年的左乳,改握住他分身的蠟淚,握力一握!一直傳來陣陣疼痛的分身,遭到的攻擊瞬間讓青年眼前一黑,慘叫一聲,差點沒昏過去,尿液滴滴答答的沿著導尿管滴到地上,男人慢慢的剝開碎裂的蠟淚,露出被燙得紅腫的前端,然後是整根陰莖。

「嘖嘖,被燙得跟條紅香腸似的,我看導尿管還是插著吧,鈴口腫成這樣,拿掉導尿管搞不好就尿不出來了。」青年低頭看著自己腿間的分身,紅腫得近乎粗了一圈,就連暴露在空氣中,都是陣陣刺痛。「幫你擦個藥吧,萬一被廢了就太可惜了。」男人單手打開手推車上的一個盒子,挖出一大坨軟膏,塗抹在青年紅腫的下體。

冰涼的觸感,減緩了火辣辣的疼痛,青年開始低聲呻吟著,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放鬆,在享受起藥膏帶來的舒緩的同時,竟連體內的震動與下體的拉扯都沒感覺那麼難受了;男人仔仔細細的將他的分身都塗上一層藥膏,然後慢慢套弄起他的分身,受傷的分身被來回套弄,很疼,但疼痛中又混雜著快感,十幾分鐘後,竟然也有了反應,男人眼看差不多了,便將跳蛋穿過麻繩固定在青年的袋囊處,走到他身後,拔出那根按摩棒!「啊!」青年低叫了一聲。

「王斌,今天打針的時間到了。」男人拍拍他的臀部,將裝滿潤滑液的瓶子管嘴,塞入被按摩棒折騰了一個小時,現在根本無法合攏的菊蕾,擠入大量的潤滑液,然後在自己挺立的分身上,也仔細塗抹了一層,聽到男人的說法,青年的臉色一變,可他根本無法掙扎反抗。

炙熱的分身,沒費多少力氣,就貫穿了淒慘的括約肌,在青年的悶哼中,長驅直入到直腸深處,然後像打樁似的開墾起特種兵的禁地。「啊、啊……」男人扣著他精壯的腰身,開啟了一連串針對前列腺的攻勢,他今天打算讓王斌體驗到被操到射精的滋味,所以刻意的對準了前列腺的位置,來回壓迫磨擦撞擊,操得王斌呻吟連連,大量的前列腺液從導尿管流淌……

「嗯啊…………啊啊……」袋囊被跳蛋刺激著,又從體內被攻擊前列腺,青年不停的呻吟,就連被雞姦的屈辱與痛苦,都無法阻止他一次又一次的射精…「你的屁眼天生就適合被操,在軍中有沒有人這樣操你啊?這是第幾次射了?」男人抒發著自己的慾望,不忘用言語羞辱他,還不時掐揉他厚實的胸肌,或拍打他的臀部。

最後,男人將大量的體液,射入他的直腸深處,同時也讓他顫抖著,又吐出些許精液。「看樣子你很享受屁股被打針嘛!」男人在他的菊蕾處塗抹了一些藥膏,然後拿起一串雞蛋大小的串珠,將整整五顆卵形震動珠塞入青年體內,青年無力的搖著頭,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;將串珠塞入後,男人重新拉緊麻繩,將整只繩結都卡入菊蕾內,然後滿意的磨搓起微微鼓起的紅腫括約肌。

「呵呵,乖乖待著,我得去吃點東西,至於你,只能委屈點用葡萄糖了,我可不想讓你吃得太好以後有力氣反抗我。」男人從推車下的箱子,取出一袋葡萄糖點滴袋,又在青年的視線中加了某種藥物進去。

「這是會讓你很舒服的好東西。」男人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,用酒精棉片在他大腿根部消毒,「我不會讓你的手有機會接觸到針頭的,所以只好打在這邊了,我知道你怕打針,所以放鬆點,萬一把針頭弄斷了,會很疼的……別怕,因為怕你把針頭弄斷了,所以我換了根粗點的針,但比起我的“針”,已經很細了不是嗎?事實證明你比較喜歡後面被針插嘛。」青年臉色蒼白的看著他,走到自己身後,因為什麼也看不見,只能緊張的喘息。

他感覺到臀部下方的大腿肌肉被扒開,然後左大腿根部一陣鑽心刺痛,他感覺到那根針已經深深插入,然後被用膠帶固定住,但男人還不罷手,又拿出另一個點滴袋,加入另一種藥物。

「這是生理食鹽水,為了怕你等會兒,沒辦法射精,我另外給你加了些藥物進去,放心吧,對人體無害的。怕打針多打打就好了,特種兵怎麼可以有弱點呢?」這次是右大腿根部傳來刺痛,銀針同樣被用膠帶固定,然後,男人滿意的拍拍他的臀部。

「乖乖待著,我兩個小時以後回來,別把針弄掉了,不然下一次,我會給你直接打在這裡。」男人用手指戳了戳他還被蠟淚覆蓋的袋囊,然後離去,將他獨自留在黑暗中……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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