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4月29日 星期三

在部隊被連長捆綁


這是我一個網友,告訴我他的捆綁經歷,我這個網友叫智明,他跟我聊了很多年了,但一直沒機會玩上,但上個月他主動跟我聯繫,才發現我們居然是同一個地方住的人,正好因為他家人幾天都不在,我就到他家裡捆他,他是我見過最耐綁的人。

在他之前,被我綁得最久的,是一個北京人,被綁成木乃伊綁了一個通宵,第二天鬆綁時,手腕開始發腫,可是智明很厲害,我先是把他綁在椅子上24小時,中間強制射精到他沒庫存為止;接著罰跪了將近3小時,中間逼他給我口;最後把他駟馬攢蹄捆起來扔在地上,又讓他待了24小時,總共51小時,我知道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,連我當初都沒想過能綁這麼久。

據智明說,在最後的那24小時中,其實早就受不了,難受得想死,但是他掙不開,咀又被我用臭襪子塞著,還用膠帶封著,而我又不在(我把他關他房間裡,自己走了,有點危險,不要模仿),他只好苦苦的熬著,不過他還說,其實就算我再那樣綁他一天、半天,他也不會出什麼事的,只是那樣就太難熬了罷。

還是介紹一下智明吧,他是個剛退伍的武警,28歲,184的身高,76公斤重,肌肉發達,五官長得不美,可越看越順眼,挺陽剛的,脾氣也好得要命,我想怎麼樣他都同意,即使我說要綁了兩天,他也是眼都不眨一下就答應了,綁著他的時候,我很好奇他為什麼會同意被綁這麼久,於是他就告訴了我他的故事…

他是2001年參軍的,在那之前,因為成績不好,考了兩年大學,還是名落孫山,所以家裡只好花錢買通了門路,送他去參軍了,智明被分配到西北一個武警連,這個連比較特殊,是負責看守軍隊監獄的;那個監獄裡關的都是因為犯罪而被軍事法庭判了刑的軍人。

既然當了武警,少不了要接受各種訓練,包括捆綁擒拿;智明說當時很單純,也不喜歡被捆綁,第一次訓練捆綁時,因為他是最高的,所以班長就讓他出來接受捆綁,給其他新兵示範,被綁好後,一眾新兵都圍在他身邊看他,有的人還開玩笑的搞他,正鬧得開心的時候,連長經過的,看了他一眼,不說話走了。

那天晚上,輪到智明站崗時,站到一半,就被連長叫道了辦公室;他之前聽班長說過,這個連長是個狠角色,家裡幾代都是軍官,在部隊上很有勢力,智明那天是第一次和連長單獨相處,心裡很緊張,敬禮後就害怕得站著不動!連長叫他稍息,然後命令他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動,接著就圍著他轉起圈打量起來。

當時是夏季,智明穿的是夏常服,由於他肌肉發達,所以該鼓的地方都鼓了;那連長看了一會兒之後,把手伸到智明褲襠那裡,握住了他命根子!智明嚇了一跳,趕緊躲閃,但連長立刻喝令他不許動,他不敢違抗,也就保持稍息的姿勢,仍由連長搞他,不一會兒,他射在了褲襠裡,白色的精液,從墨綠色的軍褲裡滲透出來,留下了難看的精斑。

連長問智明,就這樣回去的話,怎麼跟戰友交待,智明答不上來…連長又說可以幫忙,讓智明先在辦公室住一夜,第二天幫他弄條新褲子,智明當然願意,可連長接著說,前提是要把智明綁起來,智明就不幹了,但他不敢得罪連長,只能委婉地拒絕,哀求,希望連長放過他,連長冷笑告訴智明,要是智明乖乖聽話,將來的日子肯定滋潤,還能幫智明留在部隊上;如果智明不聽話,他會讓智明生不如死,過兩年直接滾蛋,智明哪裡是連長這只狐狸的對手,只好勉強答應了。

連長從櫃子裡拿出大團軍用麻繩,把智明五花大綁,腳也併攏綁在一起,當然連長綁得比班長緊得多,繩子都勒進肉裡去了,還沒捆好,智明就覺得手臂發麻,之後不一會兒,就感覺不到雙手了,想乞求鬆綁,卻被連長用不知那裡找來的臭襪塞滿了嘴,再用膠帶封著。

連長把他綁好後,命令他自己掙扎開,他就奮力掙扎,但繩子紋絲不動,連長看著看著,褲襠那裡竟然鼓起了一座小山,後來還掏了出來,解開他封口的膠帶,拉出臭襪,逼智明給他口;智明從來沒給任何人口過,那天就讓連長射在了他嘴裡,當連長爽了之後,智明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,可沒想到連長打電話給智明的班長,找了個藉口讓智明不用回去站崗,也不用回寢室,看樣子似乎要玩智明好幾天的樣子。

打完電話後,連長把智明拽進了內屋(連長休息的屋子,外面就是辦公室)。在內屋的床上,智明竟然看到白天的那個班長,被麻繩綁成了木乃伊,睡在床上,也是堵了嘴的,無奈地看著他,連長一腳踩在那個班長的褲襠上,痛得班長不斷掙扎,等到班長痛夠後,連長從床底抽出一塊搓衣板,命令智明跪在上面,然後上床摟著班長睡了。

智明全身被綁,嘴也被堵著,跪在堅硬的搓衣板上,不一會就疼得感覺不到膝蓋了;可是連長說半夜會檢查智明有沒有好好跪,所以智明儘管又累又餓,但也不敢睡著,堅持跪著;而連長在半夜果然醒了幾次,看智明跪得認真,也沒為難他了。

天亮後,連長放那班長離開後,命令智明站起來,智明已經感覺不到兩條腿了,一動身子,就歪倒在了一邊;連長一生氣,狠狠踢了他好多腳後,一把抓起智明,把智明扔在床上,解開了繩子,儘管智明被鬆綁了,但手腳都沒恢復行動能力,緊接著就被連長綁成了木乃伊,連長把智明堵了嘴、安放好後,就出去了。

外面就是連長辦公室,連長也挺忙的,一上午都人來人往的,智明躺在床上,呆呆地望著天花板,一動也不能動,儘管難受得要命,也只能慢慢忍受這種煎熬;直中午的時候,連長到食堂吃完飯後,拿回一個饅頭,餵給智明吃了,然後在智明身上亂摸一通後,又再堵他的嘴,就離開幹下午的活去了。

好不容易熬到晚上,智明以為連長會給他鬆綁了,可連長進內屋換身衣服後,關上門就走了;黑暗中,智明只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,以及外面趁夜訓練的戰士的聲音,一直不能動彈的智明,熬到這會兒已經被綁了24小時了,聽著壁鐘“滴答滴答”地走著,當真是度日如年,智明開始努力的掙扎,仍舊掙扎不開,反倒弄得自己一身臭汗,粘糊糊地,特別難受,最終智明不得不放棄掙扎,呆呆的躺在床上,等著連長回來。

可是連長一夜未歸,第二日連長也沒在外面辦公室出現,智明就一直無助地呆在裡面,等到中午的時候,門響了,智明本以為是連長回來了,可勉力抬頭一看,來的是昨日被連長放出去的那個班長,那班長用可憐的神色看著智明,告訴智明不許大叫,在智明點頭同意後,解開他封口的膠帶,取出了智明口中的臭襪子,餵他吃了幾個肉包子,智明求班長放了他,但班長無奈地搖頭,班長告訴智明,連長到團部開緊急會議,是連長讓班長來餵他的,餵完包子後,班長把智明的嘴巴堵好後走了。

智明就這樣一直保持木乃伊的姿勢,在班長一日一餵下,待到第四日晚上,連長終於回來了,連長把上衣脫掉,露出精壯的胸部,坐在床上,把智明摟在懷裡,壞笑著問智明是不是想他了,智明連忙點頭表示想了,接著連長讓智明回復了說話能力,智明就求連長放了他,他是在是難受得多綁一秒都不行了;連長讓智明求他,不然不鬆綁,智明就求他,但連長不滿意,不鬆綁,智明又哀求著,連長還是不為所動;智明開始流淚,連長仍舊不給他鬆綁…最後智明把所有的自尊都拋棄了,說了讓他一輩子覺得丟臉的話,連長才給他解開繩子。

鬆綁後,智明由於被綁得太久,全身麻木動不了,且身上佈滿了身子的勒痕;智明花了兩個小時才恢復行動能力,但身子很虛弱,連長說智明這個樣子不能回宿舍去,但連長也沒閒情照顧他,就把他關進禁閉室,讓他在裡面慢慢恢復。

智明在禁閉室裡面待了兩天,雖然無聊,但總比之前被綁在連長臥室好受,第三天,禁閉室的門打開了,然後一個隻穿著軍內褲的,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推了進來,後面跟著連長,連長說這個人得好好看守,讓智明負責看著,智明當然只能答應,然後連長當著智明的面給那個男人打飛機,射了一地都是,還逼那男人給自己口,看得智明血脈膨脹,又不敢讓連長看見,生怕連長又要綁他。

當連長走後,智明和那男人聊了聊,發現那個男人不是戰友,而是監獄裡的犯人(過去也是軍人),因為被連長看上,也因為他自己想減刑(減刑的申請需要由連長提出、上報),就答應了連長的要求,這個犯人被綁得很緊,胳膊已經變成了死青色,智明看著都覺得可憐,但連長吩咐了,不准給這犯人鬆綁,所以智明也不敢那樣做。

又待了兩天,智明身上的痕跡全消了,在智明感覺那犯人的手都要殘廢了的時候,連長來了,把那犯人放了,也給智明帶來了換洗的軍裝,智明終於回到了宿舍,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!本以為連長就這樣玩過他就算了,可沒想到,半個月後,連長又把智明叫到了辦公室。

有了第一次的經驗,智明知道連長想做什麼,知道沒辦法反抗,只好逆來順受,被連長拉進內屋,綁在了椅子上,智明看到床上又以木乃伊的方式綁著另一個人,被蒙著眼睛,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班長,而這次連長不給智明打飛機,也不要求智明給他口,就是綁著智明而已,全力玩弄那個床上的男人。

床上那男人也不知道被綁了多久了,還是得接受連長的蹂躪,這樣連續兩天,晚上連長玩床上的男人,白天正常工作,智明就一直被禁錮在椅子上,看著床上的男人偶爾動一動…兩天後,連長放了床上的男人,智明才發現床上的男人是一個年輕帥氣的排長。

排長走後,智明很怕連長又把他綁成木乃伊,但連長沒有,而是給他解開,帶著他去了禁閉室,智明本以為是要關他緊閉的,但連長在禁閉室裡面,又把智明綁了起來,然後就走了。

智明在裡面過了一天後,連長帶著智明同寢室的一個戰友 - 浩斌進來了,浩斌也被連長綁著,兩人都被堵了嘴,像對蝦一樣,彎曲著身體坐在角落裡,連長也不玩弄他們,逕自走了;接下來的兩日,那個班長又出現了,每日都進來兩次,給智明和浩斌餵點吃的,到第三日,連長又來了,逼智明和浩斌相互口交,然後給他口交,玩弄夠了後,連長壞笑著就要走,智明趕緊求饒,求連長給他鬆綁。

在把世界上,所有卑微之極的話語都說了一遍後,連長笑了,把智明放了,但浩斌還是留在禁閉室,智明回到宿舍後,班長讓他趕緊去站崗,因為浩斌不在,所以每個人得輪流多站一崗,智明知道,短期內,浩斌是回不來了。

智明猜對了,一個禮拜後,浩斌才回來,看見智明,眼神閃爍一下,欲言又止,兩個人都儘量回避對方,都不願提起在禁閉室中發生的事情…就這樣,連長時不時地找智明過去進行那變態的遊戲,最初智明是反感的,但是次數多了,隱約有點喜歡上了。

又一次,接著的一個月連長都是找浩斌過去玩,不找智明,一想到浩斌被連長綁著玩弄的樣子,智明就感到下體開始充血,竟然有點嫉妒浩斌,但好在連長並沒有忘記他,捆他的時間也不少…

兩年時間匆匆而過,智明在連長的辦公室、禁閉室被綁了不知道多少次,同伴的數量也十分龐大,叫得出名字的人就有20多個,還有那些叫不出名字的犯人和不認識的戰友,人數更多;而人數最多的一次,智明和其他七個男人被連長綁在禁閉室裡,擠成一團,連續兩天水米不進;玩得最狠的一次,是連長把智明綁了後塞進汽車後備箱裡,開車到軍區總部去開會,智明就在後備箱裡待了一個禮拜……

兩年後,連長履行了承諾,把智明轉成了志願兵,留在了部隊,可能大家會認為智明很幸福,可以一直玩自己喜歡玩的刺激遊戲,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,穿著神聖的制服,但是大家都想錯了!連長這個人喜怒無常,經常弄得智明在生死邊緣徘徊。

智明的工作態度很好,什麼工作都認真去做,得到了戰友的一致好評,但是身邊的戰友一個個都提拔上去了,就只有智明在原地踏步,仔細觀察一下,浩斌以及其他跟智明一樣級別的兵,也沒有得到提拔,被提拔上去的,都是連長不屑玩弄的人。

智明猜測連長這麼做是為了好好控制他們,也是為了留住他們,為此,智明對連長心生不滿,但是當了幾年兵下來,智明知道連長老爸是部隊上的實權人物,所以連長才這麼橫行無忌,所以智明知道自己鬥不過連長,只好忍著,並想逃離。

而我應該就是這個時候,在網上認識了智明的吧,看得出智明很喜歡被捆綁,但總是很猶豫,並且也不跟人玩;現在看來,智明是被連長死死控制住,沒有絲毫自由,智明想到了轉業,他利用回家探親的假日,聯繫了工作單位,但連長總說監獄條件艱苦,兵力不足,若是讓智明走了,會人手不夠的。

就這樣,連續幾年,智明都沒辦法轉業,和智明有類似經歷的人中,也有不服氣的,把連長的所作所為往上頭捅,但是連長長袖善舞,又有老爹罩著,上面來查也查不出什麼;後來,那個舉報的人被連長報復得很慘,據說最後是跪在連長跟前一個勁地磕頭,乞求連長綁他、折磨他,這事才算過去,至於被綁了多久,折磨成什麼樣,沒人知道。

連長曾經告訴過智明,他就是喜歡看被綁得受不了的男人求饒的樣子,那樣他很有征服感,所以那個告密的人,應該是哀求了很久才得到釋放吧…智明不敢跟連長對著幹,只能忍。後來,總算連長在新兵中找到了新歡,對他也膩了,才放他轉業的。

說是轉業,實際上智明並沒有聯繫好工作單位,只是為了離開部隊,開了假證明而已,一切手續都辦得很快,在智明離開軍營前的一個禮拜,他一直被連長綁在辦公室的內屋裡,接受著最後的洗禮…

離開了部隊後,智明感慨,一般的人,都覺得軍人很了不起,軍人在同志中也很有優越感,但像他那樣的軍人,真不知道有什麼可驕傲的,本來智明以為他不會再玩捆綁了,但是他這樣被綁慣了的人,不習慣沒有捆綁的生活,所以他試著聯繫朋友,最終找到了我。

智明的故事講完了,我也知道了智明這麼經綁,是因為多年“鍛煉”的結果,同時很疼惜他;可是,疼惜歸疼惜,該狠的時候,還是得狠,就如我綁他的時候,我也忍不住在想,就在我寫這篇帖子的時候,在智明所說的西北的那個軍營裡,是不是還有人被那個連長綁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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